几方都比较顺利,何雨柱往城郊工厂跑的时间比较多。
闫解成不知道去哪里淘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比他爹闫埠贵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全身都响的自行车好太多了。
现在这小子一改在酒楼里的那种沉闷的样子,干劲挺足的。
每天都是何雨柱开车到工地他都到工地了,何雨柱许大茂都走了,他还要把材料都再检查一遍再下班。
应该是于莉教他的,身上随时都带着纸笔,一有什么东西就记下来,何雨柱许大茂一问他就能回答。
没事的时候就在工地上转悠,检查垂直度那些工程质量问题。
搞得许大茂给何雨柱说了几次,这小子还不错。
何雨柱也觉得这家伙还行,俩人商量等工厂开工过后可以让他当一个常务副厂长之类的职位。
而新酒楼那边进度越来越快,按照胖子的估计,正月尾就能开业。
和何大清一合计,过了元宵节俩人就去蓉城,说啥也得把田福堂的儿子何雨柱的师兄请过来当主厨。
可惜正月初十的时候,何雨柱刚到家就被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今天何雨柱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几次,胡建军去办公室接电话。
结果是个女人说要找老板何雨柱,问她是谁也不说,就只说是香港的,何雨柱知道就挂了电话。
胡建军也不敢怠慢,怕耽误何雨柱的事儿,连忙就到了家里通知了自己姑姑。
胡美红非常平静地听完了胡建军的话,就说了一句。
“那是你姑父在香港找的投资商,应该是有什么正事跟你姑父说。
行了,你别管了,晚上你姑父回来我知道告诉他。”
所以等何雨柱晚上一到家,胡美红就来了一句。
“你香港的那个投资商女人今天打酒楼的电话打了几次。
建军给你接了,对方让你明天给她打电话,当家的,你找的投资商是个女的?”
这简简单单平常的一句话差点就把何雨柱的大脑干宕机。
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结结巴巴的说道。
“没…没有啊,香港…香港,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