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这话怎么有股子酸酸的味道,不过也没多想,只是淡淡一笑。
“小郑同志你有所不知啊。其实这酒楼投资的是一个香港商人。
我其实就是一个帮人打工的伙计,再加上这个年月做买卖各方面阻力都大。
就是原材料食材的收购都是一个大问题,表面风光而已。
不知道小郑同志今天来,是不是郑哥上次说的事情有结果了?”
郑保国看着何雨柱,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说起来何老板做事有点不地道啊!
您这酒楼经营的那么红火,十万块钱就想买我家的铺面?
良心上过不去吧?”
话说的那么明了,何雨柱哪还能不明白?
看着郑保国,何雨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哦,那小郑同志觉得多少钱才是合理的,才能让良心上过得去?”
郑保国也是直接,直接吐出三个字。
“一百万!”
何雨柱眼神冰冷,连语气也冷了几分。
“你爸的意思?”
郑保国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你别管谁的意思,何老板。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有一百万,这铺面我们就卖别人。
我听说这蜀香楼大部分的装修材料还有一些设备都是从香港运过来的。
花了不少钱,这买卖红火成这样,你说如果把酒楼卖给那些靠厨师起家的人,这蜀香楼的招牌是不是就有可能换一换?”
何雨柱闻言眯着眼看着郑保国,眼里不由得散发出杀意。
何雨柱手上是有人命的,还不止一条。
所以散发出的杀意,也是真的把郑保国镇住了。
“小朋友,你还不够资格和我谈,让你爹来。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铺面的房契是你爹的名字,你还没权利决定。
今天我给郑哥一个面子,看在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郑保国被何雨柱盯得心里发毛,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战战巍巍的从衣服的内口袋里面掏出一张房契。
可能手里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