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来听闻贾郎中你要搬家,这是为何?”
贾巴士抖着身子崩溃道:“夫人,我求求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医术不怎么样,我知道现在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了,你有什么你直说好吗?呜呜呜……”
贾巴士哭得情真意切,他现在都感觉自己身上有屎味,他只要想到看病出诊,他脑海里就自动出现陈世子趴在那里,撅着腚噗的画面。
疯了,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他不干净了,他还是因为一个男人而变得不干净的。
“哦,这样啊?可是我……”
“夫人,别可是了行吗?只要你说,不管什么事我都给个痛快,成吗?”贾巴士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纪时鸢嫌恶的别开眼,丑得不忍直视。
见差不多了,纪时鸢才说出自己来此所为何事。
“简单,贾郎中跟陈家这么多年交情,也是知道我在陈家过的什么日子。”
贾巴士心里咯噔一声,他不单单是看着,他还助纣为虐了,呜呜呜,要早知道这位如此强悍,打死他也不敢那般做为啊。
“是是是,我知道,都是我该死,我”
纪时鸢打断他,“要不你来?”
“啊,不不不,您请,您说!”贾巴士直摆手,躬着身子立在一旁,再不敢多说。
纪时鸢提了自己要求,贾巴士抬起头震惊得看着她:“这,这,我,我”
“夫人,我都不做郎中了,这事儿能不能不说?”他也要几分脸面,他不想这事被世人知道。
“行啊!”
贾巴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就同意了?
“那就我自己找人宣扬出去,至于会传出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你的家人我就不知道.咔嚓~”手中杯子碎成渣渣。
看他抖着身子,脸上神情变幻莫测,纪时鸢心中偷乐,哎呀威胁人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贾巴士面如死灰,垂头:“我答应。”
他能怎么办,脸面再重要能有家里人重要,他们家就他这一根独苗苗,五代单传,他输不起。
“夫人,我有一请求,这些事情可否等我离京后再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