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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上:\"臣三日前见过秦先生。\"他声音压得极低,\"那位谋士的棋谱,与陛下昨日破的边关残局\"
    喻浅猛地抽手,缠臂金划破宫凛掌心。
    她当然记得秦谋士——十七年前父皇暴毙那夜,御案上的血诏就压着半局未了的玲珑棋。
    暮鼓荡开雪雾时,喻浅独自站在观星台。
    她望着宫凛远去的背影将密令塞进青铜鸾鸟灯柱,那上面新添的剑痕与韩将军佩剑分毫不差。
    夜风卷起她袖中密报,赫然是苏公公今晨在太庙后墙发现的磷粉蛇尾。
    子时的梆子声里,最后一位密探消失在朱雀门外的浓雾中。
    喻浅攥紧袖口颤抖的铃铛,这串从西北战场带回的铜铃,本该在探子遇险时发出预警,此刻却在死寂中映出她眼底血丝。
    更漏声咽,女帝的影子渐渐爬上绘着九州疆域的屏风。
    她没注意到御案下的青砖缝里,几点荧绿磷粉正顺着铜铃纹路蜿蜒,拼成蝰蛇最后的毒牙。
    御花园的垂丝海棠开得正艳,喻浅却觉得那些层层叠叠的胭脂色花瓣像极了凝固的血痂。
    她将铜铃缠在第三株朱砂梅的枝桠上,这是与西北密探约好的暗号。
    风过时满园花影摇曳,可系着红绸的铃铛始终寂静如死。
    \"第七日了。\"鎏金护甲掐进掌心,喻浅望着石径上零落的石榴花。
    那些密探都是跟着她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此刻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水花都不曾溅起半分。
    宫凛来时,正看见女帝扯断腰间禁步的玉环。
    五色丝绦散落在她脚边,与满地残红绞成令人心悸的图案。
    他弯腰拾起滚到石阶下的青玉司南佩,冰凉的玉璧上还留着喻浅的体温。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在朔州被困地窖三日?\"宫凛将玉佩系回喻浅腰间,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束腰的银链。
    那时他们被敌军逼入绝境,正是靠着这条锁子甲拆解的银链,才从岩缝里抠出半壶救命的水。
    喻浅猛地转身,十二章纹的玄色广袖扫落几瓣山茶。
    宫凛腕间新包扎的伤口渗出血丝,那是今晨他孤身闯入朱雀门暗渠探查时,被机关铁蒺藜划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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