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寒的确是个好丈夫。
江星绾处理堆积成山文件的时候，仍旧这么赞美厉墨寒。
厉墨寒不仅把醉酒的她照顾的很好，还早早的提醒了两位陈姓高管。
国内外的橄榄枝几乎把英蔓集团的大门砸破。
网友们甚至把她参加公共场合的几个镜头都剪辑下来，当做女性楷模，连带着清空了她们预售库存。
一个晚上。
英蔓集团名声鹊起。
“谢谢厉墨寒提醒我们抓住风口，这的确是泼天的富贵，就是有点废手和眼睛。”
江星绾快要被公文淹没，眼睛里都是残影。
方依娜憋着笑，冷静提醒。
“您还得加班两三天。”
“……”
江星绾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创业的时期。
忙得天昏地暗、脚不沾地，只想早早退休。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直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江星绾！你难道还没报复够吗！？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买通水军跟学生吵架，想逼死我的琴行吗！”
苏婉婉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饶是如此，她还是嘶吼出声，像是破风箱最后的咆哮。
江星绾瞬间被吵醒，捏了捏发酸的太阳穴。
“你的琴行，无人在意。”
她签字都要签死了，电话都要打爆了。
谁还在乎苏婉婉的琴行！
而对面。
苏婉婉看着门外拉着横幅抗议，横幅上面，无一例外都是让她赶紧滚蛋，赶紧和音乐学院割席，不要拖累音乐学院的名声，几乎贴到她的大门上。
学生们的呼喊和抗议震天响，学校保安和老师都难以阻止。
“不要把我们拖下水！你自己不检点就自己去澄清，我们学院的学生都是无辜的！”
“你傍大款、比赛作弊都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有本事做，有本事你自己站出来承担啊！”
“闭店！不然就换老板，我们学生拒绝被你连带！拒绝被说傍金主！”
声浪扑面而来，压得本就被折磨到脆弱的苏婉婉，愈发喘不过气来。
她死死攥着衣服，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