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郭奕舟记得的是，那时乔樾在晚会上当主持人，她化了妆，很漂亮。
当天晚上就约了她们来这里，他几乎都不敢正视她，所以，他坐在了栗子对面。
“没记错的话，她也在。”女人看起来不是那么开心。
郭奕舟坦然：“对，她也在。”
女人掀起眸，“她漂亮吗？”
郭奕舟看着面前的这张面孔，沉声：“你想听真话？”
“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不是么？”
“对，我们是朋友。”郭奕舟说，“那天晚上，我在台下，光盯着她看，陈劲就笑我，问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女人眼波微动，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那你怎么说？”
“我没有承认。”
“那你喜欢她吗？”
“喜欢。”郭奕舟没有任何犹豫，“喜欢得不得了。”
女人抿了抿红唇，心不在焉地道：“噢，那么喜欢啊。”
“你吃醋了？”
女人冷下脸，“我没有。”
吃完饭后，散步来到了他们的高中。
路过那家糖水炸串店，郭奕舟下意识就道：“不知道味道还和以前的一样不？”
女人瞥了他一眼，这是她最讨厌吃的，她知道，乔樾爱吃，但郭奕舟也不喜欢的，完全因为乔樾，假装很喜欢。
郭奕舟邀请：“进去尝两口吗？”
女人当即就甩脸色：“撑死了，吃不下。”
郭奕舟也不为难她：“那走走。”
走进了校园，现在是在上晚自习，他们两个都穿得很正经，像是上级领导，来巡查的。
路过一棵榕树，女人忽然走到他面前，道：“你当初跟栗子在一起，是为了气我吗？”
路灯照不到树影下，虚虚实实难以区分，郭奕舟神色一晃。
又想起来一件事。
也是在这棵榕树下，那会，大火已过，他和栗子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近。
陈劲这个人就爱操心他的事，私底下约上乔樾来这里。
“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舟哥？”
乔樾想都没想，直接否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