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樾脚步不自觉后退,刚退后一步,就被男人抓住手腕,一拽。
进了隔间。
这里的隔间虽要比平常的公共卫生间要大得多,但乔樾还是觉得逼仄不已。
“你真要嫁给他?”
在头顶落下的那道嗓音阴沉至极,他拽着她的手腕抬起,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乔樾问心无愧,抬起头,直视他幽冷的眼睛,温柔地道:“对啊,我找到了我的归属,也祝郭先生幸福。”
这句祝福的话让郭奕舟眼底瞬间发了红,他手上的力度不禁加大,“你以为那是你的归属吗,他只是你的深渊,乔樾,你清醒点,他更不可能会是你的救赎!”
乔樾不顾手腕上传来的痛,依旧微笑着,“他不是,那你是?”
郭奕舟语气笃定:“我是,我当然是,也只有我,才懂得怎么去爱你。”
闻言,乔樾嘴角一哂。
对,他是最懂怎么去爱她。
也是最懂得如何去伤害她,知道怎么能让她难过;也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她,才能让她心耐难安彻夜难眠!
不冷不热的态度,最能让她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渐渐迷失自己。
他会跟她说,想要一个围着丈夫为中心的贤惠妻子;他亦会跟她说,闲在家不好,让她跟着一块到律所工作。
但他说这些时,总会带上一些抬高别人言语的态度,也会在无形中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乔樾嘴角的弧度不减,“嗯,你先放手。”
郭奕舟瞥见她红了的手腕,才意识到自己失控,瞬间像被烫到那样一下松开,“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没关系。”她笑笑,收回了手,“我们出去吧,没必要躲在这里聊。”
“不要。”郭奕舟却将她揽进怀里,“你先答应我,和外面那个人说结束这荒唐的一切,不走了,留下来。”
乔樾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错愕间,他松开她的一瞬,小腹就被抵上了一只手枪。
“郭先生,请你以后对我放尊重点!”
郭奕舟眉峰微蹙,“你怎么带的了这个进机场?”
乔樾冷淡:“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