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在昆仑秘境，从没见过像此地这么完好的上古传送阵。”
一边说着。
封九渊也好奇打量着虚空中的阵法。
姜明思忖片刻，又道：“你在昆仑秘境中，听说过与世俗有关的消息吗？”
“很少。”
封九渊耸耸肩：“世俗就是凡人界，灵气稀薄，武道资源贫瘠，修武者的天赋更是差到极点，你们……”
“咦？”
封九渊突然说不下去了。
因为单是姜明一人。
就打破了封九渊对世俗凡人界的认知。
二十来岁的天门境，魂体相融，能斩杀五阶妖兽，更拥有诸多神奇的功法和武器。
尤其是姜明的天赋。
更是妖孽到极点。
就算放在昆仑秘境，姜明也足以成为顶级宗门的真传天骄！
更何况。
封九渊还发现王凌烟这位玄阴之体。
包括龙汉禁军内，也有大量的武道天骄，其中一些统领，实力也不弱于昆仑秘境的强者！
“怪事……”
“你们世俗凡人界，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封九渊有些懵了。
“按照古籍记载，世俗凡人界，现在还处于蛮荒贫瘠的时代，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人丁稀少且愚昧不堪。”
“甚至。”
“秘境中还存在这样一种观念，普遍认为世俗界存在污浊之气，空间通道被封闭是好事，能防止世俗污浊气息侵蚀昆仑秘境，久而久之，秘境中人对世俗界的印象，愈发变得刻板起来。”
似乎见姜明脸色不太对。
封九渊干咳几声：“咳咳，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昆仑秘境对世俗凡人界的普遍认知。”
姜明倏然抬头。
死死盯着封九渊：“你刚才说，这是秘境中人的普遍认知，而这些认知，大多数都记录在古籍中？”
封九渊尴尬点头：“对……”
姜明追问：“这些古籍，从何而来？”
“自然是代代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