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点了点头,随后把那把长刀递给周瑾澜,“给你。”
周瑾澜欣喜接过,“给我的?”
“嗯。”
“刀可有名?”
“无名,你取。”
“待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此后,银月便常驻在将军府,偶尔会随军行医。
而周瑾澜给刀取的名字,一直也没想好,他总觉得不满意。
但这把刀也成了周瑾澜在战场上的大杀器。
长刀在身,他无往不利。
以往,周瑾澜打了胜仗都会先和士兵们一起把酒言欢一番。
可银月住进来后,周瑾澜都会第一时间跑回将军府。
他每次百般欣喜地跑回来,都希冀能见到银月的笑脸相迎。
可实际面对的,却都是银月冷淡的神情。
银月不会为他的安危而担忧,也不会为他的凯旋而开心。
这一次回来时,周瑾澜没有在第一时间冲回将军府。
而是在军中喝了个烂醉。
后半夜,他踉踉跄跄的回府,径直推开了银月的房门,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银月,你说你不讨厌我的,可我为何总也见不着你笑?”
“银月,我到底该如何待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