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后,露出了一抹自嘲般的笑容。
他死死的盯着夜茴,伸舌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笑道:
“是啊!毕竟,少爷的滋味很不错。”
夜茴突然发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抵在树干上,膝盖卡进对方腿间。
他盯着洛晨剧烈滚动的喉结,凑近洛晨耳边,声音淬了毒。
“小洛晨,你说,如果让何家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他们给我养的狗,竟然爬上了我的床,还对我做了这种事,你会有什么下场?”
说完,他便移开距离,观察着洛晨脸上的表情变化。
直到看到了洛晨瞳孔骤缩,脸上溢出了不安,他才满意的松手。
转身离开时,夜茴的笑容瞬间消失,眸光随之暗淡些许。
莫爻被睫毛缝里漏进来的阳光挠醒时,伸手一探,身旁床铺空荡荡的,不过还留着些许余温。
他猜,任声晚大概率刚起身不久。
莫爻心道:还好还好,难得睁开眼看到的,不是那黑洞洞的枪口。
他嘟囔着翻了个身,意外发现后背的疼痛像被谁悄悄抽走了。
昨晚自己似乎睡的很沉,今早醒来神清气爽。
他不禁喃喃道:“本来睡不着的,怎么到他这就睡这么死?”
可说完,他又感觉哪里不对。
“等一下,我怎么跑到他这来的?我不是应该在生气吗?”
“也不对,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不管了。
这种久违的松弛感,让他忍不住把脸埋进蓬松的枕头。
霎时便被那股独特的,仅他可闻的暗香,裹了个满怀。
深吸一口气,瓮声瓮气的说道:“这该死的香味,不仅好闻,还催眠。”
咔嗒——
房间里突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莫爻扭头看去。
蒸腾的水汽先漫了出来,接着是赤足踩过木地板的细微响动。
任声晚裹着浴巾,光着脚,赤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浴巾边缘堪堪卡在胯骨。
长发湿哒哒的搭在背上,顺着优美的背脊线条落在了腰窝处。
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