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放松,大家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夜已深。
萧寻回到客房,脱下了精致的西装,拿着浴巾去了浴室。
隔壁的沈沛抱着枕头,盯着墙壁,陷入了纠结。
“到底要不要看呢?总这么看感觉不太好,跟变态似的。不看心里又痒痒”
纠结了片刻后,他心一横,对着墙壁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蓝金色绽放的瞬间,沈沛笑成了痴汉,就差没有流哈喇子了。
“不愧我沈阿沛严选!”
乔森又翻开那本黑客书,似乎不研究个明白,他睡不着。
他的隔壁,一墙之隔,吴思思正在用任声晚的平板看喜羊羊。
夜茴很少有这样自由的时刻,他回到房中洗完澡,又推门走了出去。
或许是想醒醒酒,又或许是想要留住这种自由瞬间。
洛晨觉察到夜茴离开了房间,便悄悄跟了出去。
跟个鬼影子似的,跟在夜茴身后。
莫爻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身。
他不爱喝酒,但他今天喝了很多。
不知是酒精的麻痹,还是他自身恢复速度太快。
此时,后背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但他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他想不出来。
他抬手想要将小臂搭在眼睛上遮住光,却看到了手腕的那串红珊瑚珠子。
任声晚躺在床上发呆,那个来自远方的声音一直未曾消散。
像耳鸣似的,一直在他耳朵里,搅的他大脑片刻不得安宁。
任声晚皱着眉头,小声呢喃着:“你到底是谁?”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任声晚起身拉开门,门外的人让他意外。
“怎么了?”
莫爻洗的垂顺的头发,又在刚才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的时候,被揉成了鸡窝头。
他眼角垂下来,像是小猫耷拉着耳朵。
即便是已经洗过澡了,任声晚依然能在他身上闻到一丝酒气。
莫爻歪头靠在门框上,噘嘴嘟囔道:“我睡不着。”
此时的莫爻看起来软绵绵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