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
范仕临没有回头,端起茶杯浅酌一口。
“那可是京城金家,求到你跟前来,你能得到的不只是钱,但这天上掉金子的事儿你不接着,怕是院长你已经看出来了。”
男人靠在墙壁上,上半身没入黑暗中,看不清脸。
“没错。”
范仕临点点头,表情颇为自得。
“我没见过金初,这人长得也确实和金初有几分相像,但这人手上有明显茧子,我问问你,哪个太子,会是这样一双手?”
“那你不拆穿他?”
“那金初啊我也略有耳闻,他还有个弟弟,我猜啊…来的是他弟弟。”
范仕临眼中闪过精光,“但这金家一直是大儿子做主,那小儿子…多半是个混不吝。”
“这你就…”
男人笑出声。
“院长,你还是在闽城待得太久了。”
“什么意思?”
范仕临转过身,站在了男人面前。
“那是冷金旗啊,那冷金旗,是个警察。”
此话一出,范仕临差点没站住。
“他前段时间调来闽城,你不知道?”
男人的话如石头般砸在范仕临头上,范仕临拧着眉,开始重新思考冷金旗来的这一趟,
“还有他旁边那个人。”
“那是谁?”
“乐清区刑侦队队长许小楼,他的师兄罗云谦…”男人又隐入黑暗中,声音却在暗门关上的前一刻传了出来,“是闽城g安总局局长,他们的师傅,二十五年前被我用钢筋插进脑子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