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双憎恶的眼神。
“张文夏是怎么死的。”见林玉军没说话,冷金旗也有些没了耐心。
“病死的。”林玉军回答他。
“什么病?”
“文夏有抑郁症。”
“你的意思是?”冷金旗拧眉,他本来有个猜测,猜测是不是林玉军害死了张文夏,所以作为孩子的林璟是为母亲报仇。
“自杀。”
“自杀为什么要瞒着,为什么娶了张文秋,却让她以张文夏的身份做林夫人。”
“担心股票。”
呵,还真是用的钟弥迩那个理由。
冷金旗沉默下来,他现在手上的线索也不多,那山笼虽和林玉军脱不开干系,但绝非只和他一人脱不开关系,真是林玉军很有可能只是个办事儿。
这么大个案子,只抓个林玉军回去交差,别说师傅,他冷金旗也不会放过自己。
“林璟…会有事儿吗?”
“你说呢?”
冷金旗睨了他一眼,“父子关系像你家这样的,我还第一次见。”
“你们金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冷金旗,伯父劝你一句,少让你爸操心,要当个警察当当就得了,有些事别管太多。”
倒是没想到这林玉军以长辈的口吻来同人自己说话,甚至还有几人劝解的意味。
冷金旗站起身,他本想再问问傅引章的事儿,但门口的医生和警察正交谈着,马上要进来了,这么多人在这儿,不是个好场合。
“我穿了这一身警服,就该对的起这身衣服。”冷金旗看着进来替他检查的医生,估摸着林玉军在住几天院,就要送回警局了。
“还有一件事,林伯父,你要真舍不得一个人,是万万不会找劳什子替身的,我是个男人,但和你不一样。”
林玉军躺在床上任由医生检查身体,从儿子结婚的喜悦,到被儿子挟持的惊讶和恐惧,短短一天内,发生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这半个老头,感觉上半辈子还没那天发生的事多。
他的眼珠子转动,看着站在门口的冷金旗。
其实金家是他攀不上的,那天在场的很多老板,都是他攀不上的,但他脸皮够厚,豁得出去,很多人也就乐意和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