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没见,你终于自觉的坐在副驾驶了。”
正欲拧开矿泉水瓶盖的李山动作一顿,许乐原没注意他的反应,接着说:“看来你是记得我的话,不然你天天一来就坐后座,我跟你专属司机似的。”
“嗯,我记得。”李山将瓶盖拧开,微微抬起头喝了三分之二的水。
“这边有点干,你到时候买点护肤的涂一涂…诶哟我这脑子!忘了你是京市人了,就不需要我提醒了——话说我大二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南方人…”
话音未落,在看到前面突然出现的黑影时,许乐原下意识的刹车。
呲——
一个急刹。
两人都被惯性带着往前扑了一下,幸好有安全带。
一辆柯尼赛克从岔路口处冲出来,还不等人反应就消失不见了。
许乐原惊魂未定,等确定岔路口不会再冲出辆不要命的跑车后,他才踩了油门继续往学校开去。
这下不敢再聊天了,许乐原专心开着车,没有发现副驾驶的李山看着远去的跑车若有所思的模样。
…
下午一点的闹钟准时响起,同时,冷金旗将车稳当的停在车位上。
今儿个睡了个懒觉,忘记要来接人了。
这才火急火燎的飙车过来的——刚刚好像差点撞到车来着…
“师傅。”冷金旗见到从出口处出来的男人后,摇了摇手里的旗子。
“我还没老眼昏花。”吴连山一出站就看到自己这个徒弟了,当初公大毕业后让他留在京市刑侦支队他不肯,跑到了津州重案组,不过这些年这个臭小子,倒也成了组长。
吴连山和他父亲金随说起这件事后,金随还诧异的说津州重案组是要解散了吗?
“你这头发还不剪剪,过年回去你爹又要啰嗦了。”吴连山看着这个徒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手底下带出的徒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像冷金旗那么有个性的,还真就只有他一个。
“不剪。”冷金旗将旗子收起来,正准备邀请师傅进车内,但看了眼师傅的行李后沉默了下来,“您觉得我的车放得下您的行李吗?您来开会两天…带这么大个箱子?”
黑色的跑车潇洒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