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苏家的支持,陆景凡做的那些事,都被暴露了出来。
警笛声响彻陆氏大厦时,陆景凡正试图从地下车库逃跑,我带着安保人员堵住了他的去路。
“陆景明,你、你这是干什么?”陆景凡西装凌乱,全然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缓步上前,将逮捕令展开在他眼前:“陆总,证监会和经侦支队想请你去喝杯茶。”
话落,两名警察上前给他戴上手铐。
陆景凡突然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要找律师!苏小姐呢?苏晴语答应过会保我的。”
“苏家?”我冷笑一声,凑近他耳边低语,“今早苏氏已经发布声明,与你划清界限了。”
警车押送途中,陆景凡突然扒着铁栅栏嘶吼:“陆景明,你不过是个丧家犬,当年要不是我们陆家心善,放你一马,你和你妈早死了!”
我示意警察稍等,走到他面前:“说到这个,我倒想问问你,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你逼的?”
陆景凡瞳孔猛地收缩:“你胡说什么,大伯是自杀。”
“是吗?”我掏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里,陆景凡正对跪在地上的男人冷笑:“只有你死了,陆家才会给你老婆孩子一条生路。”
陆景凡脸色煞白:“这监控,我明明销毁了的。”
我收起手机,目光冷峻,“现在坦白,或许还能减刑。”
听到这些,陆景凡浑身发抖,突然抓住栏杆:“堂哥,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
我却是后退一步,眼底都是寒意,“辛苦各位。”
“陆景明,你不能这样!”陆景凡见状,歇斯底里地撞着车门,“我可以告诉你商业机密,陆氏在海外还有不少生意。”
警车门重重关上,碾碎了他最后的挣扎。
三个月后,高级法院门口。
母亲颤抖着接过判决书,泪水打湿了烫金的“冤案平-反”四个大字,许昕曼轻轻搂住她肩膀:“阿姨,我们赢了。”
我凝视着判决书上父亲的照片,喜极而泣:“爸,您看到了吗?”
深秋的墓园铺满银杏叶,我将判决书复印件点燃,看着青烟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