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支持自己的侄儿,稳固董事长的位置。
红木包厢门开阖间,雪茄雾裹着阿谀奉承往外溢。秃顶的王董正摸着汝窑茶宠说\"使不得\",眼角却粘在斐豪捧着的苏富比拍卖图录上;李理事嘴上推拒着金丝楠木围棋盘,枯瘦的手指已经抠进和田玉棋罐。斐迪倚着博古架晃酒杯,看琥珀色液体在众人谄笑中泛起涟漪。
这些董事的嘴脸让斐迪感到厌恶,虚伪、装腔拿调、懦弱、贪婪、油滑……
当他们看到斐迪和斐豪带来那些为投所好的东西,一个个很快就动摇了,加上斐迪的余威和那一言九鼎的承诺,纷纷选择了重新站队。
最后斐迪去拜见八叔斐扬,
“八叔好,这么晚看你,打扰了”
“小迪,你能想起我,高兴还不及呢!不过你要是能重回董事局,就更高兴了!”
斐迪知道,八叔真实意图是在堵斐豪回董事局的路。
“八叔,我有事,须要在国外逗留一段时间,我想把下面的产业处理,其中有几处矿井,不知道八爷爷是否感兴趣?”
老宅的西洋座钟\"铛\"地报时,斐扬捻须的手停在半空。斐迪注意到老头的眸光已经冒光,斐迪知道八叔心思缜密,继续说下去!
斐迪的鳄鱼皮公文包\"啪\"地弹开,露出一摞盖着红戳的批文:\"这种必须和官方打好交道的脏活累活,总得劳烦您这样手眼通天的长辈。\"
斐迪说完后和八叔都沉默不语。
许久后,斐迪便起身告辞。“既然八叔不感兴趣,我只好托管给下面小弟好了,再慢慢找人接手”
“哈哈,八叔年龄大了精力已经不比以前了,小迪慢走”,斐家八叔打着哈哈送客。
“八爷爷留步”走出斐家八叔的家,斐豪感叹道:“迪叔,这老头太难搞了”
\"急什么。\"斐迪按下车窗,夜风灌进来吹散他指间烟灰。
就在叔侄交谈着乘车离去不久,琳诗接到一个电话,挂了后一脸崇拜的看着斐迪。
“斐八爷的律师,约你谈谈矿井的事!”
斐迪却气定神闲的在手机里翻出一个号码给琳诗。
“给他回过去,说我没时间,关于矿井的事情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