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霓虹灯牌的光斑掠过斐迪绷紧的侧脸。他当然清楚大姐夫掌舵的星汉通讯正卡在5g端口专利的生死线——三个月前国宴上,商务部长的酒杯可是特意在这个穿中山装的男人面前多停了五秒。
&34;信息中心那帮老狐狸早八百年就门儿清!&34;大姐夫突然提高声调,震得斐迪把手机拿远半寸,&34;什么技术垄断都是幌子,真正要命的是那些藏在端口里的监听木马——可国家能直接掀桌吗?&34;
斐迪的拇指无意识抠着车门内侧的鳄鱼皮纹路。他想起上个月老太太寿宴,国安局那位退下来的陈局,可是拉着大姐夫在佛堂里嘀咕了整炷香的时间。
&34;他们相中咱家,还不是因为你档案里那五年特殊经历。&34;大姐夫突然放轻的声音混着纸张翻动声,&34;成了是民族企业自主创新,败了&34;
国家信息中心,其实早就意识到核心问题所在,不仅仅是技术落后,网络端口的被监测涉及国家安全,却是不能通过国家行为,决定找一家忠诚的爱国企业来解决这些问题。
首先想到有国安局工作经历的斐迪,便找到斐家老太太请斐迪出马。
这次行动成功,为国家信息网络做出贡献,失败的话也是民企的民间行为。
一旦失败,斐家将会上国际黑名单,国外事业将遭封杀;
当然,成功则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大姐夫;
其中牵扯的利害关系过于严重,大姐夫告诉斐迪,为避开敏感关系,已经和大姐离婚了。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刮出刺耳的摩擦音,斐迪突然发现洛奇把空调温度调低了八度。后视镜里,秘书正用加密平板给新加坡的操盘手发撤离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