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你的脑子会多出一些东西。”
“这样啊！”关阳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吃惊，原来神明早已经视线投向世间了！
“神明真的存在吗？”关阳忍不住问道。
“我曾经可不相信神明，直到被神明注视，我才不得不信。”面馆老板依旧表情平淡。
“神明的馈赠早已标好了代价，可不一定是件好事。除了杀戮外，我很难再对其他事情感到兴趣。”
“开面馆也是为了压抑住心中的杀意。就像是拔掉自己的羽毛，抑制自己飞行的鸟儿那样，违反天性。”
“每周我去屠宰，也只是定时的发泄罢了。现在的我，已经离不开杀戮了。”
关阳似懂非懂。面馆老板笑着说道：“你们屠宰只是屠宰，而我屠宰却可以听到无比美妙地杀戮之音。”
“那声音让人流连忘返，沉醉其中。”说完，面馆老板嘴角一翘，露出一抹调侃的笑，“比鹿还爽！”
关阳嘴角抽搐，老板则是打了个哈欠，下了逐客令：“你们想了解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时候可不早了。”
于是，关阳两人起身告辞。
走在大街上，感受着街道的风吹拂脸颊，关阳的大脑确是清晰起来。
“神明的馈赠吗？”关阳心中嘀咕了一句，“说句不好听的，都可以叫做‘神明的调教’了。”
“呵，比鹿还爽……还真是恰当到的比喻……”
“因为杀戮而受到杀戮之神的注视……”
想到此处，关阳抬头望向天空，看到的只有碎月，“神明不会住在天上吧？”
回到旅馆，关阳和白羽修炼完内脏就休息了。
躺在床上，关阳一直觉得面馆老板很怪，他似乎没有理由告诉他们这些信息。
直到一个想法浮现，这一切好似可以说得通了。
“他不会就是想看到我们被他的杀意吓得屁滚尿流吧？还真是恶趣味……”
……
隔天早上，关阳和白羽重新回到了学院之中。
刚回寝室没多久，房门便被敲响了，打开门一看，只见武瑶站在门外。
此刻的她身穿黑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