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夏阳突然凑到她耳朵边大声喊了一句。
许半夏耳膜都差点震破了。
“你要死啊?”许半夏揉着耳朵,瞪他一眼。
夏阳赶紧说,“姐,那人谁啊?”
“一个朋友。”许半夏随口应了句。
她满脑子都在想,高海明离开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夏阳眼神复杂的看她,“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背着我姐夫在外面有多少个好朋友?”
他着重强调“好朋友”三个字。
许半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三天不打,你皮痒了是吧?我的事你都敢蛐蛐,你耳朵不想要了?”
夏阳赶紧求饶,“啊,姐姐姐,轻点儿,我耳朵要掉了。”
“掉了就拿去卤了喂狗,反正你的耳朵留着也没什么用。”许半夏没好气道。
“姐,亲姐,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一回吧,弟弟给你磕一个。”
夏阳两根手指头放在胳臂上,做出个屈膝下跪的姿势。
还皮,看来还是不够痛。
许半夏揪住他的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疼得夏阳嗷嗷直叫。
“还蛐蛐我不?”许半夏问他。
夏阳赶紧摆手,快哭了,“不了,姐饶命!”
“再有下回我把你耳朵割下来给你姐夫下酒。”她哼哼两声,终于松手。
回去路上,许半夏跟夏阳说,“今天这事,你先别告诉你姐夫。”
“啊?姐你要搞外遇啊?”夏阳脱口而出。
气得许半夏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夏阳不疼不痒的,倒是把她自己的手给弄疼了。
“再乱说我把你舌头割下来。”许半夏没好气道。
夏阳赶紧一只手捂着嘴。
刚好路上有个坑,夏阳一只手骑车差点把车给颠翻。
“啊,你看着点。”许半夏吓一跳。
夏阳在那坏笑。
“姐,你现在变得好凶残。”以前只是要打死他。
现在动不动就要割他耳朵下酒,割他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