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没和您说？”池培元现在彻底是糊涂了，“那这件事，究竟是谁帮的他？”
孙文丽也一直在听着池培元和池老爷子的对话，此时同样满头雾水。
比起对张程的了解，她比池培元还要更深一些。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显赫的背景，究竟是怎么凭借一家小网红机构，干涉到斗音平台的决策的？
池老爷子年龄大了，不能一直讲话，聊了一会儿之后，护理员就要求挂断电话。
不过，在电话挂断之前，老爷子还是交代道：“尽快安排霜霜看上的小伙子来京城，我想见见他。”
和京城的电话挂断，但池培元和孙文丽还在通话。
“老池，看来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啊！”孙文丽感叹道：“也是，没有父母的扶持，一路能走到今天，肯定是有超出常人的才能的，也难怪霜霜那么傲气，却喜欢上了他。”
“不太可能！”池培元却是摇头说道：“不是我轻视张程，而是斗音的体量太大，这明显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反正我觉得这小子有点东西，要不然霜霜怎么会突然喜欢男人了呢？”孙文丽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说道。
“那就先挂了吧，我得调查一下。”池培元说道。
“嗯，好。”
嘟嘟嘟……
电话挂断。
池培元立马开始派人去调查。
以他的身份地位，要调查一点信息，十分的容易。
很快，一份资料摆在了池培元的办公桌上。
然后，他也露出了和张益明那时一样的表情。
“什么玩意！”
“这小子竟然成了字符跳动的股东？”
“怎么可能……”
池培元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但是，仔细看完资料之后，他却是恍然了。
“没想到啊，他的父母虽然早逝，但却给他打下了这么大一笔资产。”
池培元觉得一切都合理了。
系统太过强大，资金和股份的来源都做的合理合法，哪怕是池培元这样的大人物，都没有调查出漏洞。
“看来，之前说张程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