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华忙回答:“我们理解首长的心情,所以,发生的每件事情都向您汇报,是不是……”
林副部长说:“不,没什么是不是的,你们处理的也没什么问题。大杜这种较劲可能就是误进犟眼子里去了,凭他的情感、直觉猜想,也不一定没道理……”
邓华听着不很自在,忙问:“首长,您还有什么指示,尽管说。”
林副部长说:“估计电报你已经看了,我是说,我对部下并不是无限制的袒护,是说你们要理解我的意思,好钢是炼出来的,你一定要替我做好他的思想工作。”
邓华忙说:“首长,请您放心……”
大杜离开家门的时候,许金仓也要去上班,刚走到院门前,许良囤急忙叫住他问:“你屋里的没个信儿,就这么的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许金仓不耐烦地说,“该找的我也找了。”
许良囤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嘿,都是你惯的。”
许金仓无言以对,刚迈开步,许良囤又问:“家福和俊俊的事情呢?”
许金仓已处于无奈的境地。回顾那菊花和自己结婚的前前后后,总觉得她不会一下子绝情,有可能是冷落一下,给自己和家人一个眼罩戴。嘴上说亲爹只有一个,媳妇还能找,心里也没少惦记那菊花。
可是,难就难在若得罪了老爷子,他真死给你看。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会投机,那是看准了,可婚姻问题上应该如何投机?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没了主意,难道投不准对那菊花的判断了吗?只好顺口应和老爷子说:“你不是说让他们离婚吗?”老爷子一听便振振有词,一副据理自傲的神情说:“我说过多少次了,咱们许家的孩子怎么也不能和一个劳教犯成夫妻吧。这是他自己找的,自找苦吃,日后的孙媳妇我来操持。我是想好了,再找的时候,凡是和你屋里的,再加上俊俊,哪怕是一点点类似的毛病,咱许家是坚决不娶。”
许金仓“哼”了一声就走。许良囤看不出是不顺从,也看不出是顺从,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