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俊俊坐正了,起身说,“家福,我问你,这几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许家福虽然痴迷在性欲膨胀的神态里,但脑海里也有几分麻木中的清醒:“我娘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去给我二爷爷送药、送钱……”
“你二爷爷在什么县?什么村?”俊俊紧盯着许家福,不急不躁地发出了一连串问号,“你爷爷什么病,送的什么药?在哪买的?谁买的?多少钱?你坐的什么车……”
许家福发胀的脑子里根本不去思考怎么回答,脸涨得通红,像喝了酒,支吾着说:“媳妇,媳妇,来,我累了,困了,咱睡觉,明早我一个一个地告诉你。再说,那些破事儿,你知道不知道也没啥意义呀……”他说着俯下身去要给俊俊脱鞋,另一只手要去解她的腰带。
“不行!”俊俊问,“我是你媳妇不?”
许家福肯定地回答:“是啊,当然是了,不是我媳妇,我敢给你解裤腰带吗?你敢在我屋里吗?”
“好,既然我是你媳妇,我现在就要听,”俊俊的话很硬,态度很柔和,“那你就给我说实话,这两天到底你干什么去了?回答我问的那些问题。”
许家福被拨拉开又将身子俯去,俊俊双手抵挡着说:“我是你媳妇,你有事都瞒着我,是什么媳妇?明天不行,现在就说!”
“哎呀——”许家福哼哼唧唧地边说边要抱俊俊,“媳妇,我说明天就明天……”
“我说不行就不行,”俊俊这几天是用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的苦楚,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借口,“告诉你吧,我们家里人谁都不相信你去给你二爷爷送什么药,只是谁都不说,我们家日子比你们家紧巴,脑袋不一定就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糠,你这里肯定有名堂。我舍弃了大杜哥嫁给了你,你不能骗着我过日子,既然当媳妇,要当,我就当真心的,好好地当;你要是当我的男人,也要当真心的,好好地当。”她深吸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说:“别看我当寡妇出嫁,我可以对灯发誓,我是纯纯真真的黄花闺女。”
上面那些话,许家福入耳不入心,最后那一名“纯纯真真的黄花闺女”在他混沌羞怒的情绪中顿时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