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朝云雀在缝隙闭合前，终于冲了进去。
“砰！”
两人一雀重重摔在宫殿门槛上。
石龙群在宫门外咆哮，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仿佛门内有什么令它们恐惧的存在。
待杨过睁开眼的瞬间，一阵清雅的琴声飘入耳中。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一地碎金。
“过儿，你醒了？”
这声音让杨过浑身一震。
“龙儿？”
他猛地转头，只见小龙女一袭白衣坐在窗前，纤纤玉指轻抚琴弦。
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宛如画中仙子。
“龙儿，真的是你？”
杨过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夫君可是睡糊涂了？”
另一侧传来熟悉的轻笑。
杨过侧头看去，只见王语嫣手捧茶盏款款走来，翠绿裙裾拂过地面。
杨过如遭雷击，目光在二女之间来回游移。
王语嫣将茶盏递到他唇边，熟悉的幽香钻入鼻尖——正是她最爱的碧螺春。
“夫君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王语嫣催促杨过起床，杨过却仍是一动不动。“我这是…做梦了吧？”
杨过心中犹疑，不停在两人脸上逡巡。
小龙女发现杨过异样，停下抚琴，清冷的眸子泛起温柔道：“过儿可是昨夜没睡好？难怪你昨夜一直说梦话。”
王语嫣走到床前，将茶水递到杨过手边，杨过下意识接住。
杨过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触到王语嫣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如此真实，让他眼眶突然酸涩。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在幻想这样的场景。
他终于可以与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共度平凡岁月。
杨过将茶水一饮而尽。
“夫君……烫啊……”
“咳咳咳……”
杨过没有注意到茶水冒出的热气，饮到腹中才感受到一股滚烫。
“没事……不烫……一点都不烫。”杨过脸都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