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人过于低调了吧,始终秉持着财不露白的道理,像老牟那样做事张扬的也没几个。
“哎,小伙子,轮到你了。”剃头师傅剃完一个,就招呼杨一木,“你怎么剪?”
“寸头,越短越好,精神点就行。”杨一木比划了个样子。
剃头师傅拿着剃刀,刷刷地在他头上神游。
十分钟后,杨一木乱糟糟的头发变成了米勒寸头,揉着一把,特别舒坦,不由笑道,“行,顺眼多了。”
到了家的时候,用手随便胡撸了一下,手心满是汗珠子和头发茬子。
赶紧走到井边,吊了一桶水,一股恼地罩头就浇了下去,冰凉的井水顺着脖颈子直接流了下来。
林芳见了,吓了一跳,慌忙地从灶屋里出来,“打盆热水洗会死啊,这井水太凉了。”
然后不由分说把他拉到藤椅上坐下,又进屋去拿暖壶、脸盆、肥皂和毛巾。
杨一木只得做个乖宝宝,老实把脑袋垂着,等林芳出来给他洗。不过,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懒散的性子真是没得救了,以后慢慢来吧。
洗好头,人舒坦不少,可杨一木的眼皮却睁也睁不开,直接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等林芳做好饭,叫他起来吃饭时,却推都推不醒。
一觉醒来,杨一木感觉昏昏沉沉的,转头看看日影,夏季的太阳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应该早已过晌午了吧。
他洗了把脸,终于清醒了一点,趿拉着拖鞋去了堂屋,掀开桌子上的竹罩,里面有两菜一汤,一盘土豆丝,一盘土豆烧牛肉,一盆丝瓜汤,旁边还有一盆扣着的米饭。
杨一木用勺子捣鼓了一下,发现很硬,只得把米饭盛进碗里,用凉汤泡了一下,直接就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足足扒了三碗饭。
在里屋睡觉的林芳被惊醒了,出来埋怨道,“这早一顿晚一顿,你胃子怎么受得了,看你老了怎么办?”
“没事,又不上课,消耗少。”杨一木呵呵一笑,又继续道,“我想去趟京城看看,估计就这几天吧,等会去省城买火车票,看有什么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