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来这的路上我都没有还怕过,毕竟也是认识二十多年的亲戚。
但刚刚大伯的那句话,却让我浑身如坠冰窟。
自己上……
他怕是真的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你,你个死人,是不是一早就惦记上这个丫头了?原先没机会,现在让你逮上好时候了。”
大伯母在屋外气得瞎叫唤。
“啪。”大伯扬手给她一耳光:“我在外面又不是没女人,睡谁不一样?你他妈不想拿钱过好日子了?”
一个耳光一句话,大伯母便安静了下来。
毕竟对她来说,自己老公已经这样了,能有多大所谓?
只不过人可以没有底线到这种地步,也是超乎我的想象。
我不可能在这里等着温振宁来,万一他跟他爸妈一样是个坏胚,那我就惨了。
环顾四周,我看到他书桌上放着一把圆规。
我慢慢爬过去,背过身艰难地摸到那把圆规,回到原先的角落里。
用尖头一点点的磨着手腕上的绳子。
足足几个小时,手指都酸麻到快要抽经,那条绳子还是没有被磨破。
但与之前相比较,它已经有断裂的倾向。
只要我再坚持一下,很快双手就可以得到解放。
正当我停下来休息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乌黑的房间里,被带进一抹微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随后又将门给关上。
“岁岁姐。”
温振宁低低沉沉的声音传来。
我愣了愣,上次见他还是上高中的小屁孩,怎么几年没见,这说话的声音像个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