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那样平淡地过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父母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宋小荷的身上。
三人之间的隔阂渐渐散去,他们越是像一家三口,我便越像一个外人。
家里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我找了各种借口出门,经常逗留在时序的住处。
反正他家里一直都没人,我们俩无论待多久,都不会被人打扰。
十七岁那年,没人管的我们,在偌大的宅子里说话,看剧,亲吻,依偎。
我说:“时序,我们尝尝禁 果是什么滋味吧?”
他抱着我,亲吻着我的脖颈道,声音迷乱但十分克制:“果子未熟,再等等。”
我粗鲁地扯掉他的衣物,毫无章法地在他胸前乱亲。
无论我怎么胡来,时序只会红着眼睛道:“岁岁,不可以。”
那一道防线始终被他死死守着。
我哭着说他嫌弃我,他说不是的,最珍惜的一定要留在最合适的时间。
可他不知道我邪恶的想法,我害怕那个不哭不闹的宋小荷会将时序也抢走。
我天真的觉得,只要我和时序破获最后一关,他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宋小荷很努力,但无论如何也越不到我的前头。
时序因为常年比赛,功课上会落后我们一些,所以第一第二的角逐只有我和她。
终于在半年后那个冬夜,妈妈找到我,她说:“岁岁,明天就是会考,你准备的怎么样?”
这是宋小荷回家以来,她第一次过问我的学习。
我高兴道:“妈你放心,稳稳的。”
可她却说:“你能不能算算分,明天少做一题当年纪第二?”
我愣在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做第二?那谁做第一呢?
妈妈又说:“对不起岁岁,你让让小荷好吗?我们亏欠她太多,她这么努力就是想拿第一证明给我们看,她很优秀。名次给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瘦了好多,精神看着也不好。我和你爸爸都很心疼。”
“岁岁,你一直都是最优秀的。妈妈知道你拿第一轻而易举,你能不能看在这么多年她代替你辛苦生活的份上,让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