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早已经被这把破钥匙给气到麻痹。
我转身朝着客厅走去,在器具室门口停下。
望着满室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扫视一圈后,一把榔头被吸引了我的注意。
榔头?榔头好啊,一定可以将那扇破门给捶开。
我抡起那柄榔头返回地下室,陈伯还在那里,不知道上哪拿的创口贴递给我。
“出去,你马上出去。”我用力将他手上的东西打翻:“出去,永远不要再进来!”
“滚啊!”
陈伯面色难过地看着我,叹了口气,不得不离开。
我缓慢地走下楼梯,最终来到地下室里,那道石门之前。
毫不犹豫地举起榔头,重重砸向那道我费尽心思却无法越过的门。
第一下,那扇门除了发出剧烈的震动声外,毫无影响。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我一遍遍地砸着,直到数百下后,终于在石门上看到一条细细的裂缝。
我瘫倒在地上,再也直不起腰。
也是此刻,我才冷静下来。
找施工队不行吗?我干嘛要自己砸?
靠着墙根坐着,我用某团下了一笔订单,施工队的人半小时内便赶到。
我艰难地抬着酸胀的胳膊,指着石门,告诉他们:“砸!砸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