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妄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察觉到女孩的颤抖，他收敛了鬼气，怕冻到她。
他的手在脸上凉凉的，像冬天冻得邦邦硬的冰棱。
女孩的脸蛋一戳一个小窝窝，他轻柔地给女孩擦着眼泪。
然后在她眼前送进自己的嘴里，尝了一下。
女孩微微发愣，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吃呢？
微微变态。
蓄满泪水的眼睛像干净的水晶，让他的心狠狠地悸动了一下，假如他还有心的话。
“不要哭了。”
他又不会真的伤害她，心疼她还来不及呢。
男人拥着她的力道很轻，凑在她耳边温柔地哄。
苏颜洛的眼泪终于流得没那么凶了，她躲着万俟妄越来越过分的薄唇，小声问道：
“那个人，会死掉吗？”
万俟妄皱了眉，双臂不满地紧了几分：“你很关心他？”
怎么可能，她只跟那个人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呢。
她只是想知道死亡规则是什么。
但他这迫不及待啃上来的嘴巴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男人怎么又生气了。
“我没有，我就是问一问。”
别咬了啊，昨晚的伤口还没愈合呢。
“哎……”
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脖子绝对红了。
万俟妄在耳边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看他自己的运气吧。”
让她这么关心，明天就弄死他。
男人又惨叫了一声。
怀里的女孩眼神不安地到处乱瞟，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软乎乎的。
该死，又来？
万俟妄圈紧了她，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沉：
“我去处理一下，别乱跑。”
“诶……”
她还没说话，就感觉头顶上的重力消失了。
万俟妄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满屋子他身上的沉水香。
她发现自己的扣子也系上了，领口完好整齐，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但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