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少布使团看似来商讨北离关通商之事,可实际上你我都知道,此时断然不可行。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定然背后另有隐情。以此思路推断,所谓三局对赌之事也是陷阱。且问陛下,若是我沧海国果然输了那三局对赌,你可会将北离关开放通商?”
余渊说罢看向龙镇海,他倒要看看这皇帝老儿的格局有多大。龙镇海闻言呵呵呵一笑道,“北离关乃是我沧海北拒少布的门户,朕如何能够将其开放?”
“那圣上可是要食言而肥?”余渊再次抛出问题。
“当然不会,朕乃真龙天子,一言九鼎岂能出尔反尔,到时候朕自有办法。”龙镇海捋了捋胡须,有些得意的道。确实他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只是不大光彩,所以不方便说给余渊 听。
当然余渊也不想知道,他只是通过问题,来引导龙镇海去逆向思维。“那陛下,我沧海作为防守一方,都做好了万全准备,请问陛下,那少布使团乃是有备而来,若是他们输了,会将南坪草场心甘情愿的献出来吗?”
龙镇海闻言猛地一愣,脸上得意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缓了一会方才沉声道,“南坪草场对少布来说,虽然不如北离关对沧海那样重要,但若是给了沧海国,无疑是自掘坟墓,自此后我沧海便多了一块养马地,草原骑兵优势便会被削弱不少。那阿古伊河若不是患了痴心疯,是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
“所以,陛下,少布王庭定然也是留了后手。所以以此推论,这场赌局根本就没有必要进行。可偏偏少布使团就提出了这么一场比赛。其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赌注,而在于赌的过程。”
听了余渊的分析,龙镇海又轻轻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这三局比试,第一局不过是在玩文字游戏侮辱我沧海国而已;第二局根本不是在比试,而是在为少布公主娜布其寻找医治顽疾的方法;这第三局比试才是重点,陛下可以想一想,七公主的变化是不是在第三局比试完成后,便出现了?”
龙镇海听到此处,目光突然暴露出一股杀机,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首曲子有问题?”
余渊点头点头道,“草民也是略通音律,那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