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明天一早就去银行提资料,这样咱们就能多一层保障了。”
夏相宜也跟着点头。“那师兄,画呢?找到了吗?”
这是唯一能够洗刷秦方月污名的证据,一定不能出差错。
“放心吧,找到了,我正准备去取。晚点咱们回家,让妈帮忙重新鉴定一下。”
“那快走吧。”
两人从医院出来,直奔美术学院,那里曾是秦方月最在意的地方,老院长更是欣赏秦方月的才华。
二十年前那件事不止是秦方月心里的结,也是让老院长无比惋惜的事。
现在时慕白突然出现,说要重新看看那幅画,他心里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幅画,竟然找了整整一个上午,才从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出来。
时慕白跟夏相宜连连道谢,这才带着画离开。
紧接着夏相宜又带着时慕白去了当时刘海芳取钱的银行,时慕白早就跟时国超申请了调取资料的申请,虽然有些麻烦,但好在也都调取了出来。
秦方月早就在家里等着,看着时慕白递过来的画,她连去接的手都在颤抖。
夏相宜赶紧上前,用手握住她的,温暖的感觉从手上传来。
“妈,没事的,我们在陪着你呢。”
看着夏相宜坚定的眼神,秦方月点了点头,终于把画彻底展开。
他们第一眼就去看题跋,那里果然写着——嘉靖丙戌年制。
秦方月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没错,就是它,这就是夏振刚陷害我的证据!”
想到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竟然就被自己这样无视的放在眼皮子底下二十年,秦方月就又恨又悔。
“我也是真蠢,怎么就没再去确认一遍。”
“妈,这不怪你,对于自己的失误,人们的第一反应往往全都是逃避,况且,已经鉴定过的古画,轻易也不会再拿出来。刚刚在美院,这幅画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平常怕是不会有人去专门找它。”
也正是因为这样,夏振刚怕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尘封了二十年的古画,会再次被翻出来。
“妈,你看这个裱糊层是不是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