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关于明代沈周《庐山高图》的鉴定,在最下面的批注栏里,写着秦方月的名字。
“你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
夏相宜惊喜地看着手里的鉴定书,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是……”
秦方月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夏相宜手里的那张鉴定意见书,眼圈微微泛红。
“慕白,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妈,是相宜说的,你当年鉴定错误这件事怕是有蹊跷,让我想办法把这个鉴定书拿回来,再确认一下。”
“有什么好确认的,不是都确认多少遍了吗?”
秦方月颓废地坐了回去,甚至有些不敢再去看夏相宜手里的那张纸。
对她来说,这就是她一生也洗不掉的污点,只要看到这张纸,就好像看到了她的耻辱。
时慕白摇头,“妈,当初确认的人,不也都是夏振刚的人吗?难道你还相信他?”
听到时慕白的话,秦方月有些动摇。
“妈,你看这处题跋。”
夏相宜拿着放大镜坐在秦方月的身边,指向画轴尾部的篆书——“嘉靖丙戌年制”。
时慕白有些疑惑,“嘉靖丙戌年?可沈周不是成化年间去世的吗?”
秦方月赶紧把鉴定书拿过来,一双手剧烈地颤抖着。
“当年夏振刚给我的画,落款明明是‘成化丙戌’,怎么会……”
夏相宜拿着放大镜,继续去看,时慕白看着她,“难道还有不对?”
“有,但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
夏相宜说着,把放大镜送到秦方月的手里。
“妈,鉴定古画你是专业的,你看这张画的照片,是不是有哪不对?”
秦方月没有犹豫,立刻接过放大镜看了起来。
此刻,她的眼中再也没有往日提到赏画时的暗淡与自卑,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与决心。
“这画确实不对,但是现在我们只能看到照片,看不到画本身,所以不能确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知道问题出在哪就好办了,时慕白立刻起身。
“妈,你别着急,我明天一早就去美术学院找。”
秦方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