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抓起训练弩连续五次上弦,弩机齿轮咬合声逐渐流畅:“系统对连续射击的判定,现在能撑到第四十七次。”
他忽然卸下臂甲,“今夜加训两组三十次连射,手不断就继续。”
薛仁贵正用断槊调整沙盘地势,闻言抬头:“这回游戏系统的物资供应,得按死训标准再加三成。”槊头狠狠戳进代表黄巾军的泥偶。
徐达突然举起重新淬火的甲片,冷光映出他眉骨上的旧伤:“匠作监试出分层淬火法,系统耐久检测时……”
甲片在青石地上划出火花,“能骗过前二十次劈砍判定。”
更漏的水滴声忽然变急,秦羽剑鞘上的白虎纹完全没入阴影:“卯时三刻,徐达去角楼做最后负重测试,岳飞带新兵加训火障突袭。”
他抓起染血的鞍鞯扔给薛仁贵,“重甲骑营的坠马率,明日日落前给我压到系统判定的安全线。”
四位将领踏出武库时,暴雨在青砖地上砸出无数水坑。
秦羽的手指轻轻滑过沙盘上代表倒计时的时刻痕迹,青铜制成的白虎雕像的瞳孔中,映照出了各个军营的调度移动轨迹。
徐达所负责的那些带有铰链机关的器械发出的咬合声响,与岳飞指挥弩阵校准发出的声音,在暴雨中交织在一起。薛仁贵正在把士兵坠马的数据刻进马鞍和马具的裂痕当中。
墨家的寒铁在工匠作坊里经过淬炼,泛出冰冷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