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妃转开话头,说起自己种瓜果的一些趣事,江念跟着应和,不过有些心不在焉。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下了小山,江念没进莲花殿,辞别而去,肖妃看着她走远,悠悠地叹了口气。
回了西殿,江念整个人没什么精神,郁郁的,刚才听到肖甄有孕的消息,她先是高兴,之后一阵无力的萧落漫上来,挥散不去。
穿过露台走进寝殿,江念叫秋月替她宽衣,她想再睡一会儿,秋月服侍江念睡下,打下半边床帐,叫殿中下人一齐退下。
呼延吉散朝回了西殿,问过后,得知江念回来后就睡下了,于是在侧殿宽了朝服,换上一身软绢衣,这才进寝殿。
他走到榻边,打起床帐,见床上的人儿朝里侧卧着,上身着一件短衫,下穿一条银红细花描金边撒脚裤,露出一截玲珑的小腿,于是侧躺到她的身后,用微凉的唇去吻她后颈的暖意。
江念半醒着,不愿动弹,由着他,可当呼延吉探手到她的裤带处,江念扭了一下,嗔道:“白天呢。”
呼延吉便不动了,拥着她,闭上眼,陪在她的身侧睡去。
不知睡了多少时候,江念醒来时,呼延吉仍未醒,她的目光在他面上认真地描摹。
不浓不淡的眉,褐色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影儿,隆直的鼻,还有那两瓣将红未红的唇,无一处不好看,她便凑上去吻了一下。
不论有无孩子,起码他的怀里只有她,再无别人。
熟睡中的男人眉头微动,迷蒙间启唇相邀,两眼似睁非睁地看着怀中的人儿,问道:“这是你主动逗弄我的?”
江念囫囵“唔”了一声,呼延吉撩衣缓带,翻身而上,青天白日下,一场颠鸾倒凤。
那守于寝殿外的宫婢隐隐听到响动,相互对看一眼,默不作声地退开。
云雨过后,江念趴伏着,探手到枕下摸索药匣子,再将匣子拿到面前打开,取出里面的小药丸,放入口中咽下。
呼延吉见了,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将她拉到怀里,一手抚上她的小腹。
时光匆匆,一晃又是三两个月。
江念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