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轲继续道:“我知道阿姐是被迫的,是阿吉那混账趁你落难,威逼引诱之下,阿姐不得不委身于他。”
江念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样,轲儿,你错想了。”
“阿姐不用替他说好话,阿姐总替别人着想,他就是拿捏住你这一点,叫你挣脱不开,咱们家从前那样待他,阿吉就是恩将仇报。”
“是吉儿救的我,没有他,我死活不知,莫再这样说他。”江念有些气了。
江轲见她面带愠意,缓了缓,说道:“阿姐,他救你,这没错,我也感激,可他不该借此打你的主意,他难道不知你同他在一起后要面对什么?只顾自己的私心,把你占有,这不是恩将仇报?”
江轲越说越恨:“他若真有心,就该默默护着你,他不该……不该这样!”
“轲儿!”江念打断他的话头,说道,“他没迫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江轲根本不信,就他所知,阿姐儿时对呼延吉好是好,只是把他当作自家弟弟一般,再无旁的。
所以哪怕江念直言是她自愿,江轲也认定江念不想他同呼延吉有嫌隙,才替他辩解,再一个木已成舟,不得不替他遮掩和开脱。
江轲不在这个话上逗留,重回刚才的问话:“阿姐同我一道走,去大梁东境,可好?”
说罢,见江念不给回答,有些着急:“轲儿好不容易找到你,爹娘没了,阿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难道忍心再次分别?”
江念低下头,默然不语。
江轲心底一凉,这便是无声地回答了,他怎么也没料到,他的阿姐有一日竟为了呼延吉而弃他。
他同呼延吉,她选择了后者。
江轲知道劝不动她,也不再强求,换了一种语调,面上带笑地说道:“是轲儿不好,叫阿姐为难,咱们现在不说这个,这么广阔的郊野,这么好的天气,怎能不迎风纵马,阿姐要不要同我比试一番?”
“那你可愿留下?”
江轲悠长地叹了一声:“我不能勉强阿姐,阿姐也莫要强求我了罢。”
江念虽然舍不得他,不想二人再分开,可他已是二十出头的儿郎,有自己的想法,她既不能左右他的想法,更不能替他做主。
“那你往赴大梁东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