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自己就是心理医生,深知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会影响一个人的情绪,从而萎靡。
可情绪这种东西。
从来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东西。
它无色无味无形,钻入人心时,可以雀跃、也可以生不如死。
“怎么了?”
她出神出得,连霍泯折身回来都没发现。
她左手被霍泯握住,轻捏了捏。
杏眸流转几分思索,将光光所问的事情尽数告诉了霍泯。
末了,她秀眉轻蹙:“光光的妈妈,没回来看过他吗?”
霍泯黑眸轻敛,淡声:“跟希涛离婚后,她毅然出国,再没回来过,一开始光光哭闹得厉害,后来可能真的意识到,那女人不会回来,不哭不闹也不再提了。”
慕鸢心头泛起成片酸意,轻叹气:“我以前不该欺负光光的。”
现在想起来。
真是无尽懊悔。
霍泯黑眸蓄起温柔笑意:“没关系,那小子估计只记得你带他抓昆虫,其他一律忘了,起码现在看来,他很喜欢你。”
慕鸢想起光光的话,无奈笑了下:“你知道吗,今晚光光很坚定地说我肚子里是妹妹。”
霍泯掌心轻覆上她隆起的肚子。
与她对视,眸色缱绻:“是男是女都好,都是我们的宝贝。”
慕鸢抬手覆上他的,莞尔:“嗯,不过,不是都说,女孩比较像爸爸?我现在很好奇她会长成什么样了。”
霍泯另一只手搂上她即便显怀后,也没粗多少的腰,将人搂入怀中。
他低头,下巴搁在她头顶,声线低磁:“也快了,还有几个月,我们就能和她见面了,到时就能看见她长什么样了。”
他怀抱太温暖。
一陷入。
她莫名就被挑起两三分困意。
也可能是晚上被他哄着吃多了半碗饭,晕碳了。
见她打哈欠,霍泯眸染起被可爱到的笑意,带着人朝屋里回:“上楼洗澡吧,洗完澡,还有十分钟胎教。”
慕鸢想起他昨晚讲的那个寄居蟹搬家的故事,杏眸轻弯:“小寄居蟹今晚还搬家吗?”
霍泯垂眸轻笑,骨相极深的轮廓映出柔和光影:“今晚讲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