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安不理,罗蒙又看向边上李泽林,李泽林也不吭声,鸟都不鸟他。
罗蒙气结,“哼,死鸭子嘴硬!你们是怕了是吧,哈哈哈,绝对是怕了对吧。”
“怕?罗大人,该怕的是你!”
许是实在受不住罗蒙肆意癫狂的取笑,齐暮安状似忍无可忍的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直接触犯到了某人神经,罗蒙一凛目光带煞。
“你什么意思?齐暮安,荣国公,眼下是你与你的好岳父身陷囹圄乃阶下囚,不是本官,本官有什么好怕的?”
“呵,罗大人,你若是不怕,为何处心积虑设计陷害针对我们父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对,陷害?谁说的?”
“罗大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当真做的天衣无缝?”
“什么意思?”,齐暮安的态度让罗蒙一惊,下意识回想往先种种,不敢错漏,确认没什么异常,罗蒙哼笑。
“齐暮安,你眼下不过是假壮声势罢了,你能知道什么。”
“罗大人,在下所知的可不少,以前不敢确认,眼下看你在这上蹿下跳,我可确信,极北之事跟你脱不开关系。”
一上来就直指要害,罗蒙大惊,根本不认。
“荣国公,胡乱攀咬可不是大丈夫所为,我罗蒙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诬陷。”
“这话罗大人你自己信吗?若是你真站得直,那为何今晚会出现于此?罗大人,我手里是有证据的。”
“不可能!”
一声证据,犹如炸雷,炸的罗蒙瞬间变脸,有些话不过脑子的下意识就秃噜了出来。
“当初我处理的很干净,你的府邸书房乃至文定伯府,我也已派人来回仔细搜检过,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又不蠢,明知要害,我能放府里?不可以交托别人保管?”
“交给别人保管?那么重要的东西?不,不可能!”
“呵,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如若不然,罗大人以为,为何到现在我们父子宁可遭受毒打都不松口?”
看着齐暮安淡定模样,罗蒙恨极,心中大骂可恶!
一想到明日就要三司会审,万一叫他们当堂说出些什么,交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