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关于异能力嫁接的力量才是关键吗”如果想改变个体的那种渺小无力的命运,便要依靠这个力量可以这么理解吗?
——这会是,他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命运般的人生指引吗?
“真想立刻看看啊,那本书”直至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他得回复版主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葡萄lv5:“感谢您告知我的一切我现在只想说,我迫切地想看到那本名为‘愤怒的葡萄’的书,请您发布它吧!”
他没有等到版主的回复,或许他也并不需要她更多的回复,应付自己不断涌起的思考已经耗光了他的全副心神。
他稍微分神看了一下,便意识到版主现在必然在为“爱伦·坡”先生那首叫做《乌鸦》的诗歌劳神——论坛中某些人的反应十分不如意,比上次《厄舍府的倒塌》发布后还恶劣一些
他本也该为了坡而做些出于友谊的唇枪舌战,不管他喜不喜欢那首诗,他都乐意这么做。
只是,他现下没有读诗的心情
不再做那种无谓的阅读尝试,他抛开了一切电子设备,躺到了床上。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那灯光全然不刺眼,他看着那光晕,却觉得恍惚起来于是只能悠悠地、顺从地闭上眼。
这座豪华公馆价值不菲,这里的每个房间都十分精致,当然也包括这一间。然而,今夜,房间临时的主人不再像前一晚为那些奢侈的装饰赞叹。
房间的窗户一直开着,只因那住客向来习惯感受自然的气息,即使今天的夜风略有些轻狂,他也没有合上窗户的打算
吊灯被这秋风吹得轻轻晃动,或许是因为质量过硬,没有铜管互相摩擦的、恼人的“吱呀”声,只有那些水晶坠饰时不时相互碰撞,缠绕,又分开,间或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像是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与那窗外的风声分外和谐。
那沙沙声又像是麦秆在风中作响他的故乡有一望无际的麦田,但为何在麦田上劳动的人们却总是挨饿呢?必然不只是因为,干旱和沙尘暴总是肆虐那片不幸的土地
愤怒葡萄他反复无声梦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