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宁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区区一份录音，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要是姜晚真敢往外爆，都不用她出手，她的粉丝就会把姜晚撕成碎片！
姜晚点点头，附和着笑道，“对啊，未免有人说我是拼接的录音，所以我还录像了。”
“你看。”姜晚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刚才拍到的画面。
“……”方舒宁瞳孔一缩，快要气炸了！
好阴险卑鄙的小人，无耻至极！
“你给我删掉！”
方舒宁很清楚自己的人设不能倒，因此这会儿她想也没想就冲上前试图抢夺姜晚的手机！
姜晚闪身一避，就避开了方舒宁的动作，淡淡道：
“方小姐，我们好像无冤无仇，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这视频和录音我不会随便放出去，但前提是，少惹我。”
姜晚说完，转身离开。
方舒宁气得浑身发抖，恨恨跺了跺脚，一张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良久后，方舒宁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不爽，你果然很令人讨厌啊……”
其实有这种感觉的人不止她一个。
姜晚同样如此。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以及生理性的排斥，毫无缘由，来得莫名其妙。
有可能她们上辈子就是仇人吧。
回家的路上，手机持续震动，姜晚这回终于接听了，那边传来的是程铮的声音。
“怎么样，没吃亏吧？”
刚刚拱桥上的那一幕，程铮就在旁边那栋高楼上用望远镜看见了。
就连他之前打的那通电话，也是想提醒姜晚有人在跟踪。
只不过她没接。
闻言，姜晚笑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程铮也跟着笑了，表情竟然还有些欣慰，只不过姜晚看不见而已。
“对了，说回正事。”程铮敛起笑，正色道，“季昊死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听说了。”
“你……”
“不是我。”姜晚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