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秀怀疑赵威乱说之时,就见到一个黑不溜湫的东西,在那个灌木丛中钻出来。
还真的是它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疲惫,呼吸急促,舌头伸出口外,大吃喘气。
此前一直很焦躁的,现在也变得安静了许多,显然是已经将多余的精力都已经消耗光。
云秀看着它那有些湿润的地方,嫌弃的骂了几句。
“呸!丢人现眼的……也不嫌臊得慌!”
“要不,还是把屠夫大叔请来,给它劁了吧!以绝后患!”
……
这么毒?
赵威听得有些腿打颤,小心翼翼的哄起来。
“媳妇,不至于吧!大黑罪不至此!”
“它还帮着看家护院呢,是个好狗,咱就别和它一般见识了。”
“大不了,以后由我带它进山,你就眼不见心不烦,成不?”
云秀有些烦躁的道:“唉……我没有真想把它怎么样?就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干点什么,憋得慌!烦……”
关于这种表现,赵威唯一想到的就是更年期到了。
没有想到,媳妇青葱岁月还没开始,就一下子踏入了让人畏惧的阶段。
师父!你老人家在哪儿啊,快救救徒弟吧!
赵威在心里面,第一千零一次呼唤林清和。
而此时的一个山野茅庐前,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捣鼓一种黑虫子。
突然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啧啧……是哪个催命的在惦记我!”
他有些郁闷的站起来,擤了一把鼻涕后,这才走到茅屋的一面墙上。
上面挂着一本厚厚的皇历,已经被撕到了四月份。
此时,他正一页一页的查看着,看看有没有哪一天是好日子。
结果还没有看明白,就见到屋外面来了一个扭着屁股的媒婆。
她是上门来给林清和说媒的,这是这个月以来的第二次。
前两次都失败了,这一次,她可是有备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