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谦虚了吧!”刘县长似笑非笑,“小伙子,我只能说,激流勇退才能明哲保身,别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陷进去。”
“你们是一家人,荣辱与共的。好好劝你那老太爷,该放手的时候,得学会放手,不然晚节不保啊!”
赵威抬起头,目光与刘县长对视:“刘县长,你想让我劝什么?老太爷的脾性,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我那父亲现在过的啥日子,我不信你打听不出来。”
都是一个家属大院的,赵庸来了这么久了,都没时间在人众人面前亮个相,管制得很厉害啊。
越是在意,就越是不舍得撒手。
老太爷这令人窒息的操作,这些人应该能窥见一些端倪才是。
刘县长轻叹一声,“我希望你能和我合作,让这事儿到此为止,不要把青禾县的水搅和浑了。”
很多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挂钟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赵威盯着面前的茶杯,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利弊。
最终选择了装昏。
他不确定这人是站在哪一边的,如果是中间,还能信任两分。
不然的话,就是害了老太爷。
他是想要给其一点压力,让赵庸得到自由,不是想悔了老太爷奋斗来的基业。
那东西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毕竟上面有人,自然在下面才能越自由。
许久,赵威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刘县长,刘知青现在住在我家中,这事儿你可知道?”
刘县长皱眉,他还真的没有听自家丫头说过。
他只知道一点,他刘某人的孩子,不管去到哪里,都是要受到优待的,无人敢欺。
“为什么会住在你家中?你们村的条件这么不好?连个知青大院都凑不出来?”
闺女在人家手上,似乎自己才是那个最被动的人,他膝下子嗣单薄,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的,自然是不希望女儿吃苦的。
“我们村已经在建知青大院了,只是现在人手有些奇缺,主要是大家伙儿都在忙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