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道:“你真是个傻家伙,明天咱们一大早就得去,齐心协力使劲儿割棉花杆,能割多少割多少回来,棉桃就等把棉花杆运回来再摘,摘掉棉桃的棉花杆就是柴火。”
“明天一天你们要是觉得不够,等下次休息咱们再去。”
“下次去还有吗?不都得被人摘完了?哪还轮的上咱们?连长,不然我们连着休息两天,下次到了休息时间就不用休息了。”
有些同志想到要连着劳动二十天心里就苦,可要是能搞点棉花回来,还是可以忍忍的。
此时的宋露白颇有雄心壮志的想,她要摘好几袋子的棉桃,最好能打三五床被子,她妈一床,她大姨一床,再给卫扬一大布兜棉花,感谢他这几个月的照顾。
在老家弄点棉花可不容易了,她盖的那床被子棉絮不是粘成一大坨就是透光,棉花这么稀罕,她必须得多多的搞点回来。
连长不赞同连续休息两天专门去搞棉桃,“谷河口那边的工程马上要结束了,咱们下次得等着那批人一起,可不能自私。”
这下大家伙都没话说了。
大部队上工去了,宋露白吸溜着鼻子在板报前忙活。
只要指导员去场部开会,宋露白都会根据开会的核心修改板报的内容。
昼夜温差大,早晚得穿棉袄,中午还能穿短袖,宋露白今天有点感冒的症状。
“宋同志、小兰,歇会儿再忙,来灶台边烤会儿火,来吃个烤土豆。”
在灶台边围着的李慧君笑着喊她们俩,卢双双也在不远处。
刘小兰瞅了一眼正在剥土豆皮的卢双双,难掩鄙夷的移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