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脑海里快速衡量，相比黑袍势力，这伙人更像另一个神秘组织。
医生满脸冷汗，捂着心口，显然对这些黑话一无所知。
盲人小声颤抖，“何绍……是谁，他也挖眼吗……”
警察瞟了那盲人一眼，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就是最近被折腾的受害者”
周好不想让这话题闹大，只能摆手，“他是路过倒霉蛋，被牵连，没啥好问的。”
警察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向顾盈盈那血淋淋的手臂，轻轻嘟囔一句。
“真拼，可见你们昨晚经历不简单，这可不是普通意外就能造成。”
章五听这口吻就来火，觉得对方将一切看透，却故意卖关子。
忘年暗自猜测，这家伙多半和什么地下圈子有勾结，或者干脆是阴阳术相关派系。
“你有屁就快放，别跟我们耍花腔，不然我可要先下手了。”
警察并未恼怒，反而扫了眼诊室的窗台，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
“行，既然你这么直白，我就告诉你，我奉命调查昨夜事件，顺便确认剩余势力动态。”
周好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人的身份绝不是普通警员，这语气听着诡异。
医生被这番对话吓懵，根本不懂什么势力不势力，只能愣在原地。
盲人死死抓住椅子边，生怕自己成为刀下亡魂，分不清好人坏人。
警察又扫了扫地板那没来得及处理干净的血迹，眼里带着寒意。
“你们这一身伤，配上这里的血，还真是大型斗殴现场吧。”
章五不想再解释，心想要打就打，管他什么来头。
忘年依旧紧盯对方手腕，想确认有没有术法波动或者武器痕迹。
警察见现场气氛快要爆炸，也收起那副漫不经心，态度变得凌厉起来。
“我问一句，你们跟镜花水月究竟有何仇怨，为何要这么拼命破阵？”
周好脸色煞白，差点就想站出来质问，可又不想暴露更多细节。
医生偷偷往后退两步，打算找个机会遁走，不想卷入这种漩涡。
盲人咬住嘴唇，脑中回想自己被挖眼的痛苦，浑身颤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