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完这个,她又道。
“不过他如今开始接客了,似乎通过他的恩客,干了些害人的事儿。”
谢玖转头,“怎么说?”
“消息不确切,但应当是他干的,京郊有座破庙,里头住着些没有户籍的流民,白日里进城讨生活,夜里就聚在一起住那儿,前不久,那破庙夜里起火,烧的很大,里头的人好像全都烧死了,把他卖进金明楼的人就住在里头。”春容道。
虽没有证据是人为放的火,但庙里的人都被烧死了,一个也没逃出来,这可就有些蹊跷了,怎么看都不正常。
谢玖皱眉,“造孽,你让人仔细查查这件事,究竟是谁在背后干的,和吴榷有没有关系。”
春容立刻点头应了下来。
“也不知道今年这年节会怎么过,西迟人还要待许久呢,怕是有不少热闹看。”谢玖抬眸看向窗外,“都十二月了,怎么还不见下雪,只一味的起风,吹的人头疼。”
晴芳也看了看天,“早上还见太阳呢,这会子怎么阴沉下来了,最近娘娘又忙又累,现下说话又费了些力气,不如进去睡会儿吧,左右今日皇上要见西迟国的人,想来不会召见您了。”
她这么说,谢玖也确实觉得身子乏,便就点了头。
宫外。
会同馆内,西迟国使团众人都聚在高遂的住处。
赵载言眉头紧锁,“此前一再交代不要得罪大靖皇帝的宠妃谢氏,偏不听,自己心里有偏见,可这里是大靖,有想法也得憋着,那女人又不是西迟国的嫔妃,何必理会她,如今好,得罪了人,就是处处吃瘪!”
他这话里的怨怼之意很是明显了。
对此,上官翊自然听得出是在说他,当即就不乐意。
“你什么意思,是在说老夫做事不对了?你倒是会装好人,宫宴上一味的赔笑,显得我们像是好欺负的,来求和的一般,叫那大靖皇帝小看我们,他是什么人?谋朝篡位的逆臣,还宠着这样一个和离妇,简直是昏君和妖妃,这大靖也是迟早要亡,何须与他们客气!”
高遂坐在主位上,看着两人越吵越凶,脸色也是逐渐阴沉了下去。
“够了!”
只听高遂一声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