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翊一句藩王,可是在赤裸裸的提及赵行谨是如何登基的。
能有什么好话?必定是暗指赵行谨得位不正啊。
生父不入帝陵那便不是君王,那他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不是。
谢玖皱眉看了眼高遂,心说能代表自己国家出使的人,果然是不能小觑的,这话赶话的,没有一句是废的。
但赵行谨这边也不会就让他们编排,这不,衡王很快就张了口。
“皇兄登基后便已尊母后为皇太后,追封亡父为孝仁皇帝,自当入我赵氏皇陵,上官大人似乎对我大靖之事,都是一知半解啊,也不知贵国君主派上官大人前来,到底是何意了,我朝使臣出使他国,可是生怕了解不够仔细,犯了忌讳,难不成正如先前小谢大人所说,上官大人是有意出言不逊,想要坏我大靖与西迟结交一事了?”
对付一个上官翊,自然不必赵行谨来了,那可太降身价,而衡王是赵行谨的亲弟弟,由他出面,很合适。
上官翊见衡王冷脸,当即又做出歉意的样子来。
“衡王殿下误会,老夫说话向来是直了些,可也绝无妨碍两国交好之意,只是陛下登基时日不长,从前老夫出使前来,见的是惠帝,彼时陛下尚在潜龙之时,倒是不曾有接触,而今再度前来,变化太多,老夫确实也缺少了解了。”
这话听着是致歉,但实际上却是说,曾经他是跟惠帝谈事儿的,那会子赵行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呢,根本都与他搭不上话,现在他再次出使,自然就对赵行谨了解不全面了。
“惠帝暴虐无道,祸乱天下,天命诛之,上官大人乃出自西迟国名门,传言上官家世代忠君爱民,个个都是清正廉明的君子,怎么会看不出惠帝德不配位,不堪为天子呢,而今提及旧时相交,上官大人竟似乎对惠帝颇为熟悉用心,倒叫人觉得上官大人对这正人君子四个字的理解,似有不同呢。”
谢惟犀利的声音再度响起。
上官翊听到他的声音就心中来气,此刻谢惟的话又很不客气,自然让他心里更为窝火了。
当即轻声嗤笑。
“所谓忠君爱民自然是忠我西迟之君,爱我西迟之民,这一点,老夫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