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反正他也不会说话了。”苏医生拧开盖子,鼻子嗅了嗅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手段太不人道。”
“人道?你去找死者儿子,问他这事人不人道?你再去问问施家二小姐。同我一个海匪讲人道。这瓶子上贴着实验剧毒,我以为是鹤顶红,一日丧命散,含笑半步癫之类的毒。”李邽山说得轻佻。
“我说不过你。尽管证据在这,这事也蹊跷的很。”苏医生眉头紧锁道:“头两天一直没线索,现在突然——”
“我怕你没完没了的查。你不是要查这毒哪来的?不是间谍,也不是蓄意,只是一次巧合。”李邽山看着他。
“我是医生,我有我的职责与使命。”苏医生认真道。
“巧了,我也有我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邽山也正色道。
李邽山拿着一套灰色的西服在身上比划,问道:“会不会显老?”
“不会。”施图南摇头。昨天晚上答应带他见母亲,今天一天他都很高兴。中午她去梅孜君房间,只有顾远在,她说了来意,想下船前一块吃顿饭。顾远很高兴的应承下,约好晚上七点在餐厅见。
李邽山穿了一套白西装,不合身,但显年轻。白西装是老四的。他一面走一面暗扯裤裆,施图南问:“怎么了?”
“裤子太紧了。”
“要不要回去换?”
“不换。”
“那就不要扯。”施图南犹豫了很久,说了句:“很猥琐。”
“哦。”李邽山也半天憋了句:“我二兄弟很勒得慌。”
施图南不明其意,李邽山索性道:“扯得蛋疼。”
“你就不能文雅点?”施图南瞪他。
“扯的那话儿疼。”李邽山改口。
施图南懒得理他,转身折了回去。李邽山以为她生气了,扯住她道:“不勒了!”
“回房间换衣服。”施图南话刚落,就听见有人喊她。回头看过去,梅孜君一家三口朝她过来,顾远看了眼李邽山,又看了眼梅孜君,图南没说还有别人。李邽山自我介绍道:“李邽山。”
顾远也伸出手,介绍道:“顾远。图南母亲的先生。”
李邽山又介绍一遍:“李邽山,图南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