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就是前几天,买衣服的时候碰见的。当时她正在和鄂平成逛街,在服装店门口碰着了,就随口聊了两句。”
江笑愚没有追问鄂平成是什么人,看样子楚隽已经都说过了。
江笑愚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在家。”安暖道:“哦,不是老宅,就是警局边上楚隽那个三室套。为了早上多睡一会儿,最近我都住在那里。”
“和楚队一起?”
“对。”
“那……”江笑愚迟疑了一下:“你们住在一起吗?”
“对啊。”安暖先是顺口应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不对,我们一人住一个房间。我住主卧,楚隽住客房。”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睡在一起。”
“当然没有,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怎么会住在一起。”
“也就是说,如果你半夜出门,他也许无法察觉。”
安暖沉吟了一下。
“可以这么说,但是,你们将我当做嫌疑人,是很没有道理的。”
“怎么说?”
“第一,我和梁柔没有血海深仇,最多有一点矛盾。我现在和楚隽生活得好好的,日子过得那么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不是脑子坏了吗?这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第二,这两天我生理期,睡得不好,楚隽也睡得不好。晚上我们俩都是开着门的,如果有动静,他很容易就能醒。”
“第三,昨天晚上倾盆大雨,我半夜出门,开车去案发地点,再开车回来,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踪迹。而且说实话,梁柔遇害的那个地方,别说去,我连听都没有听过。我来京市一共十几天,大部分时间和楚队待在一起,去过哪些地方一查便知。”
安暖说完,卢瑞泽也终于记完了。
江笑愚看了看记录,说:“好,暂时没有什么要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