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大，却在这喧闹的讨论声中格外清晰。
周围的考官们纷纷投来目光，那眼神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维克多一般，满是探究与诧异。
维克多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只看到了勇，哪来的谋？” 雷凤翔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维克多微微仰头，目光望向远方，像是透过这眼前的场景，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你们都是出身大家族，和我们这种人截然不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感慨。
维克多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个偏远的星球。
那里资源匮乏，科技落后，连最基本的教育设施都难以完备。
为了求学，他独自一人，开着着破旧的星际飞船去了有星船的星球。
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对他来说都算是高深的知识。
……
他没有再多说过去的艰辛，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
那叹息里，满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
“你们相不相信，就算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兽潮，这些人也不会因为这么长时间的奔波而受到影响？” 他的语气笃定。
“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维克多继续说着，声音里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悲伤。
他想起自己在求学路上，为了节省资源，常常忍饥挨饿；为了修复破损的飞船，只能自己摸索着那些复杂的机械原理。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你们看，除了他们，其他人是不是没有那么警惕？” 维克多指着监控中的一些人说道。
“他们相信学校会保护他们。可我们这些从艰苦环境中走出来的人，从不敢有这样的依赖，我们只能依靠自己。”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那是对过去艰难岁月的无奈，也是对现在这种差距的感慨。
此刻，监控室内的气氛略显凝重，雷凤翔紧紧盯着屏幕，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
屏幕上，一架架飞行器风驰电掣般划过天际，尾气拉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却没有一架有丝毫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