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 我真的太害怕了。顾庆海推我下河那次,我几乎每晚都能梦见。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能赌 我怕你将我假死一事告发,以顾庆海的为人,他绝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 ”
话落,顾辞嘴角上扬。
“说到底还是二公子不相信属下。”
“什么 ?”
闻言,沈昀茫然抬头。听懂这句话后的他急切摇头解释。
“不不是”
“怎么不是呢?二公子宁愿选择相信刚认识五年的人,也不愿相信属下。”
沈怀卿又不高兴了。
他口中这个认识五年的人不就是指他吗?
沈昀越发急促:“不是的是怀卿哥哥亲眼见到顾庆海推我下河,娘亲才让他帮忙。我 ”
“二公子,您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知道的话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二哥,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许你这么对我!”
两人对话,一个激动一个冷淡。
沈怀卿看得很不是滋味,背过身。
顾辞狠了狠心,将沈昀推开。“二公子,天色很晚了,您不用歇息吗?”
被推开的沈昀身体踉跄了一下,下一秒又贴了上去。“不要叫我二公子,我是阿昀,二哥 求你不要这样”
顾辞垂下视线,指尖几乎掐进掌心。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发生,他背负了这么多年,不是几句对不起就能带过的。
“二公子,身份有别,属下不敢逾越。”
不管沈昀如何哭诉,顾辞始终一副冷漠的模样。
沈怀卿终是没忍住,他转了回来,怒斥顾辞:“够了,他当时才八岁,你想让他怎么做?”
按理来说,兄弟相认,他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可他算是看出来了,顾辞这模样就是摆给他看的。
顾辞疑惑抬眸:“八岁?现在呢?”
一句提问,两人同时愣住。
“属下与二公子的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不说?如果不是我的试探,我的步步相逼,这辈子主人都不会告诉我吧。”
两人被呛得语塞,沈昀已然不知该如何自辩。
是啊,若非二哥自行察觉,他兴许此生都难以启齿。
沈怀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