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叶母听到咳嗽声转头望向了赵珵,她看向赵珵的长相俊朗,只是那双凤眸狠厉得很,她不敢再多看一眼。
叶远连上前扯了扯叶母的衣袖,叶母只得放开了怀中的叶婉禾。
赵珵起身走到了叶婉禾边上,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柔声道:“你还怀有身孕,不宜过多伤心,明白吗?”
叶婉禾紧闭上眼眸,好一会儿才将眼泪忍了回去,她望向还跪着的两人道:“弟弟,妹妹,你们也快快起来吧,我离开时,你们还都很小,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我?”
叶栗起身望向叶婉禾道:“忘了姐姐的模样,却是记得姐姐……”
“记得太子妃的。”叶栗被赵珵一瞪,忙不迭地改了口。
叶婉禾望向了赵珵道:“殿下,能不能让奴婢单独与他们说几句话?”
赵珵微蹙眉道:“没必要单独说了,见一面也就足够了,今日也见到面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叶婉禾忙又从椅子上起身,她望向爹娘道:“殿下,求您让我再与父亲母亲说几句话。”
赵珵看向了叶远,眼眸微眯。
叶远忙拱手躬身道:“太子妃,草民不是您的父亲,您的父亲乃是卫国公,草民先行告辞了。”
叶远说罢后,拉着叶母的手便就要离去。
叶婉禾望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无尽的悲凉,她双手发凉,尽数都是恨意,盼了这么久见一面爹娘,竟然真的只是见了一面而已。
叶婉禾不禁踉跄了两步。
赵珵连上前扶住了叶婉禾道:“婉禾。”
叶婉禾握紧了怀中的荷包,低声道:“没想到,十年没见,我爹竟然连我这个女儿不认了,既然他们不认我,我也不必……”
叶婉禾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必再做叶家的……女儿,从今日起,我便就是卫珍珠。”
赵珵一笑道,“孤知晓你向来是识时务的,你就在别苑之中安心养胎待嫁……”
叶婉禾手放在了小腹之上,闭眸隐下了眼里对赵珵的杀意,心中缓缓想着:孩子,你可一定要是郎君,你唯有是郎君,娘亲才能不必再多忍耐几年。
今日,叶婉禾已是知晓了赵珵的冷心冷情,自己的爹娘一大把年纪也要受尽赵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