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道:“这也是能开玩笑的?此事便是丹书铁券都保不住我们全家的性命。”
顾彦倒是不再谈论弑君一事,毕竟多说多错:“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云缃叶困意难捱,便不再与顾彦说话,入睡了过去。
随着太子殿下大婚之日临近,长安城之中外邦人的面孔越来越常见,不少番邦使臣已经都陆陆续续来了长安。
谢时安也出发去迎接西宛国太子与公主前来长安。
整个长安城之中的军队越发得多,戒卫也越发森严,毕竟乃是太子殿下大婚的要紧事,算得上是家国大事,长安城之中的不少大街这几日也都是在将石板路修得平整,为保大婚之日,太子妃娘娘的凤轿走得平稳。
这几日里的五色绣坊的生意愈发不错。
云缃叶见到了不少千金特意点名来要傅安然同样的衣裳,有些千金看了店铺之中的所挂着的成衣,又多定了几套。
云缃叶本还觉得她的衣裳价格定得过于昂贵了,谁知好些千金专门挑着百两一件的衣裳要,财大气粗令人咋舌。
不过是富贵迷人眼的长安城,自然是比江南小镇要容易挣银两得多。
云缃叶本还觉得绣坊之中如今的绣娘会忙不过来,可好在宫中年纪到了的司绣坊宫女都来了锦绣坊,这衣裳的排单倒也多少能赶在工期里面交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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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中。
叶婉禾的病也总算是好了不少,手腕上伤疤的血痂发痒,她老是克制不住地去揭掉,倒也不怕留疤。
赵珵从殿外进来,见着叶婉禾又在撕着伤口血痂,皱眉道:“你若再撕着血痂,少不得身上要留疤。”
叶婉禾起身行礼道:“殿下。”
赵珵道;“你收拾收拾贴身的东西,今日孤就送你去宫外的别苑之中居住,大婚之日你也是从别苑之中出嫁。”
叶婉禾道:“殿下,奴婢如今只是您东宫之中的宫女,并非是卫珍珠。”
赵珵倒也不恼,只低声道:“你爹娘后日里到长安,你也不好在宫中接见他们,只有去别苑之中才能见到他们,听话些,收拾东西去别苑……”
赵珵顿了顿,“倒也不必收拾东